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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势渐密，打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，混着酒肆飘出的米香，在潮湿的空气里酿出几分烟火气。林野贴着斑驳的木柱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冰凉的青铜护环——这东西在游戏里不过是个装饰，此刻却硌得他掌心发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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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，新来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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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头顶落下。林野猛地抬头，撞进一双浑浊却锐利的眼睛里。说话的是个挑着担子的老货郎，筐里堆着些油纸包好的草药，其中一束开着淡紫色小花的，倒让他想起游戏里用于恢复轻伤的“紫菀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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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货郎用烟杆指了指巷口：“巡城卫在盘查生人，你这身衣裳……”他顿了顿，目光扫过林野身上的短袖牛仔裤，“不像本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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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野喉头发紧。他这才意识到，自己这身行头在满眼粗布长袍的人群里，活像个移动的靶子。系统面板突然在眼前闪烁了一下，多出一行淡灰色的提示：【隐藏身份：降低被NPC怀疑的概率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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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是外乡来的货郎，”他急中生智，扯了个最常见的身份，“遇着雨，想找个地方歇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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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货郎哼了声，烟锅里的火星在雨雾里明灭：“往东走第三个门，找王寡妇。她那儿专收来路不明的人，就是要价黑。”说罢，他挑起担子，脚步踉跄地拐进另一条巷子，背影很快被雨幕吞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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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野犹豫了片刻。游戏里的NPC通常各有目的，这老货郎突然示好，难保不是个陷阱。但身后的呵斥声越来越近，靴底敲击石板的声音像追魂的鼓点。他咬了咬牙，猫着腰钻进东边